5月25日至6月29日,浦东碧云美术馆为公众带来艺术家刘曼文的全新个展“园林如许——又见刘曼文”。
刘曼文自幼习画而年少成名,并且历经扎实的学院派造型技法训练。在鼓励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时代背景下,她将个体体验和社会观察植入绘画创作,在中国当代油画史上留下了诸如《窗外的大风景》《平淡人生》系列和《关于生存体验的报告》等重要作品。作为中国恢复高考的第二届大学生,在毕业后长达40余年的职业生涯中,无论是用色彩去游吟北方瑰丽的乡土和南方精致的都市,还是以笔触去刺穿众生的喧嚣和成长的孤独,刘曼文的创作图像大都聚焦于改革开放以来快速转型的景观社会和人文生活。那是一段时代镜头之下审视自我和人群生存状态的社会时间,她的逻辑语法在个人和城市间交替转换着创作的能量,直到结缘园林里的时光。
“当我们在园中游览时,陶醉在翳然林水之间,常会有种静止之感,浑然不觉时光的流逝。直到从园中出来,才如梦初醒,回到现实中。一座园林就像一方壶中天地,园中的一切似乎都可以与外界无关,园林内外仿佛使用着两套时间体系,园中一日,世上千年。就此意义而言,园林便是建造在人间的仙境。”这段话来自专注?研究中国美术史的美国学者高居翰在联合著作《不朽的林泉:中国古代园林绘画》中,当其欣赏明代张宏绘制的《止园图》时,作者招呼读者一起,跟随画家游览那座美丽的古代园林而生发的感慨。徜徉山水园林时,高居翰获得的这种“梦核体验”一般的心理传达,不由得让人想到《牡丹亭·惊梦》里那一句经典:“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16世纪末园林中的一场情景交融,在年方二八的中国少女杜丽娘眼里,疏影、叠石、曲径、理水和满园的草木芳菲被集体“悬置”起来,而她的浅吟轻唱仿佛唤起了四百年后,法国哲学家?让-弗朗索瓦·利奥塔所说的那个“不可呈现之物”——一种可思而不可现的“崇高”。
碧云美术馆以“一本书的艺术项目”作为契机,邀请艺术家从文本和语言的意义而介入展览中的美学语境,刘曼文通过40余件作品,并以赫尔曼·黑塞的《悉达多》一书作为人生中见诸风景和见诸自我的思想旅行,开启其20年间对园林系列母题的持续探索。
从2005年的第一幅《园林》开始,循迹着她在“园林”系列中的创作心流,让观众在碧云美术馆遇见艺术家刘曼文的另一条生命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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